“打住。”陶安歌拦住她,“你今天来什么事?”
翠竹嘿嘿一笑,拉着她去小花园坐下:“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是想请女神医帮一个小忙,就一个小忙。”
她话都这么说了,想来这肯定不是什么小忙。
陶安歌下意识想拒绝,因为能让她出口说帮忙的,多半都很难办,她这儿的事都还没解决。
“女神医你可别拒绝我啊,你要是拒绝我的话你肯定会后悔的,我保证!”翠竹生怕被她拒绝。
陶安歌露出微笑,友善道:“别说了,我不帮。”
“别嘛女神医,我这都还没有说是什么忙呢,你别这么着急拒绝我呀。”
“翠竹你长脸了是吧?你再这么死缠烂打我马上让福伯送客。”她没好气地说道。
翠竹呜呜两声,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
“女神医!你要是帮我的话我就告诉你夫君的一个秘密!”翠竹使出了杀手锏。
列渊的秘密?
陶安歌顿足,但随即打消这个念头,翠竹怎么可能知道列渊的秘密,这多半都是她的激将法。
“怎么样女神医?你夫君的秘密哦,超级大秘密!”见她停下来,翠竹再接再厉地引诱她。
陶安歌微微握拳,看向她:“哦?你知道他什么样的秘密?”
“你得答应帮我这个忙我才能告诉你呀。”翠竹眨巴眼说道。
陶安歌微笑:“说实话,我并不想知道他的秘密,俗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你就不怕你知道了他的秘密,他会杀掉你吗?”
翠竹一愣,忽然哇的哭了起来:“女神医你别吓我啊,我不想死,不想死!”
“……嗯,珍爱生命,人人有责。”陶安歌拍拍她肩,安慰,“快回去吧,可别让我夫君看到了,不然到时候我都救不了你呢。”
“好,好,那女神医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翠竹转身离开,但又忽然停下,笑了一声,“女神医,你终于承认你夫君是你夫君啦!”
“???”
翠竹欢快的跑走,陶安歌这才后知后觉!
靠,她刚才说了什么?
我夫君???
她脑子没犯抽吧!
陶安歌捂脸,脸颊有些发烫。
正当她准备转身回院子时,却在小花园外看见了列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那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刚才和翠竹的话。
他正看着她,轻而易举的看到他那双深邃的褐眸,看得人心痒。
这时,列渊抬脚,朝她走来。
陶安歌下意识后退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说错话心虚的原因。
很快,列渊走到了她面前,陶安歌低头,不敢继续看他那双越发深邃的褐眸。
“以后这样的话不准再说。”他道。
陶安歌头低的更低了,简直没脸见人,没错没错,她刚才是不小心说错了话,她承认。
但是被他这样当面提出来,她不要面子的呀!
哎,真是一时嘴快,现在后悔了吧。
没等她回答,列渊已经朝院子走去。
陶安歌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跟上。
下午没有什么事做,列渊似乎也不忙,坐在院里的石桌旁看书。
陶安歌就在屋里发呆想事。
仔细想来,这韩大夫说不定真有很多事都瞒着阿墨,不然今天救人的时候,阿墨也应该到场。
还有不知道韩大夫会不会将今天那小姑娘的事告诉阿墨。
她犹豫着要不要去找阿墨,把这些事都告诉他,毕竟他才是顶头寨的少主,带领顶头寨复出的人。
可思来想去,会不会管太多?
“安歌。”这时,列渊在门外叫她。
陶安歌回神,起身出去。
列渊邀她坐下:“今晚想不想出去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陶安歌后知后觉,他说的热闹应该是大王爷的贴身侍卫,“顶头寨的行动吗?”
“嗯。”
“不想看。”她拒绝。
“好,那今晚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说来说去今晚就是睡不感觉要出去瞎逛咯?
她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不一样要照着他的话来做吗。
夜晚,用了晚膳后,两人出门了。
仍旧是耿恒驾驶马车,只是陶安歌发现他驾驶着马车在皇城里绕圈子,像是要甩掉谁。
马车再次停在刚才路过的大树旁,耿恒低声说道:“主上,甩不掉。”
列渊摆手,推开门下去,走向暗处。
“兄der你刚才说甩不掉是甩谁啊?”陶安歌赶忙问道。
“二王爷的暗卫,尤溪。”他回答。
啊,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列渊已经从暗处出来,看样子是暂时解决了尤溪。
再次坐上马车,马车朝皇宫的方向行驶去。
马车没有直接走皇宫正门,而是走了个非常非常偏,偏到根本就没有侍卫守的门。
尽管陶安歌心中疑惑满满,她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就只跟着列渊走,他做什么,她便看什么。
马车在一破败的院子前停下,列渊下了马车。
“今晚来见见李贵妃。”列渊下马车,说道。
“李贵妃在这?”陶安歌皱眉,这连冷宫都比不上,皇上就算再怀疑再失望也不至于将李贵妃关在这么破败又无人的地方。
列渊未答,而是让她下来。
陶安歌下来后,耿恒将马车驾走了。
列渊走到那破败的门前,轻轻一推,差点没把这破门给推倒。
他抬脚进去,里面是漆黑一片,到处都是灰尘与蜘蛛网,没有任何灯光,家具什么的都破损不堪东倒西歪,俨然就像个鬼屋。
陶安歌壮起胆子跟他进去,还感觉到阴风阵阵。
这个地方也太吓人了吧!
“你看。”列渊忽然看向正中央的房间。
房间门半开着,门上全挂着蜘蛛网,厚厚的一层灰,正中央摆了个跌倒的凳子,凳子上方悬挂着一根被割断的麻绳。
“你……你让我看什么
?”她有些颤抖的问道。
“正中央的那根麻绳,看见了吗?”列渊故意放低声音,营造这恐怖气氛。
“那根麻绳怎么了?”陶安歌盯着那根绳,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除了麻绳,你还看见了什么。”列渊朝她耳边凑近,继续放低声音。
一丝冷意吹在耳边,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陶安歌忍不住哆嗦一下,壮胆问:“除了那根绳子,我还应该看见什么?”
“那吊了个人,没看见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