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伤害我女儿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丁冠义说的义正言辞。
看了一眼初慕筠,云腾克眉头皱的跟紧,他说:“丁先生你放心,只要事情调查清楚,我一定不会放过作恶之人,无论她是谁!”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指的就是初慕筠。因为事情的真相只有两种,若不是丁兰柔自己摔下去的,那就是初慕筠推她下去的。
见云腾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答应了自己,丁冠义心满意足的说:“云先生说话一言九鼎,我就相信云先生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一定!”云腾克郑重承诺。
他们两个都是久经商场的生意人,遇到事情自然比成日在家的女人更冷静一些,想的都是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即便不能成为亲家,最好也不要成为敌人,所以两个人说话很轻松。
“还是希望丁先生心中不要介怀,若是两个孩子愿意,请不要干扰他们的婚事!”云腾克补充一句。
“这个是自然!”丁冠义微微点头。
“我们丁家也不是那种糊涂的人家,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找伤害我女儿的人报仇,不会牵连别人。”
“那就好!”云腾克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无论如何,对他,对云哲俊,对云家都算是有交代了,至于丁兰柔到底是不是初慕筠推下去的,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真相在某些人的利益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和云腾克谈的很满意,丁冠义把目光转向了云腾策。他上前一步,看着云腾策说:“我刚才和云先生说的话,想必云三先生不会有意见吧?”
话虽然是询问,可是语气中丝毫没有询问的意思,甚至带上了一丝威胁。
虽知道云腾策却微微一笑说:“这个是自然!”
“不过,若是查出令嫒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楼梯的,还请你们向我的夫人道歉。”语气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丁冠义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还没有说话,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傅琴艳尖着嗓子说:“她是我们的晚辈,我们凭什么给她道歉!”
“她表姐都这个样子了,即便不是她推下去的,她也有照顾不周的责任,受点委屈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还当自己是当年的大小姐那!”
云腾策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他沉声问:“请问丁夫人,我夫人照顾令嫒,您一个月出多少钱?”
“什么?”傅琴艳没有听懂云腾策的意思,条件反射性的问。
没有解释他的话,云腾策说道:“既然丁夫人并没有花钱雇用我夫人照顾您女儿,又为什么说我夫人照顾您女儿是应该的?又为什么说她照顾不周?”
“慕筠确实不是当年的大小姐了,她已经嫁给我了,现在是我夫人,以前她有父母照顾,以后她由我照顾,谁想欺负她,都要先过我这关!”
说话的时候云腾策气势逼人,完全看不出来像是一个久病之人,他站在初慕筠身边,高大的身体挺直,就像一座山一样给她遮风挡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