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组织部出来,看看表,已经五点多了,唐逸就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然后驱车直接回家,今天的事,他要好好想一想。
刚刚打开客厅的门,喧闹的音乐扑面而来,唐逸蹙眉关门。
电视机里,正播放省台张慧兰教健美cào,电视机前的蓝垫子上,兰姐雪白的脚丫起劲的蹦跳,红sè衬衣下摆很随意的系在腰间,雪白的小腰肢好像蛇一般扭动,说不上的性感诱惑,
宝儿捂着耳朵坐在沙发上,不满的看着妈妈,小嘴一个劲的嘟囔着。
唐逸摇摇头,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关了电视,音乐嘎然而止,兰姐气得回头骂道:“死丫头!找打啊?”看到唐逸,脸一白,慌慌张张道:“我,我以为,以为是宝
宝儿已经欢喜的叫着“唐叔叔”扑进了唐逸怀里,唐逸笑着抱起她,在她粉嫩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唐逸回头瞥了兰姐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在她雪白的肚皮和圆润的小肚脐上滞了一下,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兰姐这个小尤物,确实很有些女人味道。
兰姐愣了下后,就急谜布垫,唐逸呵呵一笑:“其实我理解你保持身材的想法,也不反对你作运动。”
兰姐一喜,吐动作惊喜的问:“真的?”
唐逸点头,又笑道:“但我看你扭来扭去的真的有点担心你会扭断你那大粗腰。”
兰姐险些气死,咬碎了银牙,又开始低头卷布垫。
唐逸抱着宝儿坐在沙发上,兰姐将布垫送回房,回来帮唐逸泡茶。
唐逸就皱眉:“天天勺弄姿的!去换了衣服!”却是兰姐还是那身小打扮,凑到唐逸跟前时更是香风扑面,弯腰送茶时,唐逸更是不经意扫到她雪白的xiōng脯和深深的乳沟。不由得一阵气闷。
兰姐啊了一声,忙扭着水蛇小腰回房间换衣,心里却有些得意起来,黑面神再撞是男人,哼,我的大粗腰?刚才你还不是看花了眼?
兰姐换了一身红sè家居服。从房间出来就问唐逸:“唐主任,晚饭吃什么?”
唐逸看她衣服却有些无奈,怎么颜sè都这么艳的?想了想说:“随便吧,啊,还有兰姐,其实想保持身材,健美cào不是最好的选择,你以后还是练瑜伽吧。那音乐也柔和,不会吵了四邻。”
兰姐好奇地问:“瑜伽?”
唐逸说:“是啊,国外都市白领女性都喜欢用瑜伽保持身材,虽然现在国内还不流行,但过几年,应该会很快风行起来,过两天我给你找两盘国外的教学带子来!”
兰姐虽然看黑面神不顺眼。但对黑面神的眼光还是颇为信服的,更听黑面神肯替自己找录像带,想想,自己成了引领国内cháo流的都市女性?欢喜的连连点头,早将唐逸说她“大粗腰”地怨气丢到了爪哇国,甜笑道:“谢谢唐主任!”
唐逸摆摆手,示意她去做饭,又问宝儿:“作业写完没?”
宝儿嘻嘻一笑,亲了他一口,吱溜一下从他身上滑下。乖乖的跑去了房间。
唐逸靠在沙发上,慢慢思索起今天包衡和自己说过的话,以及自己去宁边和不去宁边的得失,琢磨了好一会儿,就算去宁边能进常委班子,自己还是不动的好,更别说能不能进常委班子还是个未知数了。
不动,怎么才能不动?唐逸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田朝明,再一深思,不成。田朝明出面反对的话包部长怕是马上会猜到自己身上,可不能给这倔强的老头留下心口不一地尤逍∷低∠竟包部长是一片好意,督查室主任是很有些能量,但办公厅副厅级干部和重工业城市主抓工业的副市长比较,在资历表上的意义可就不同了。
唐逸又想到了刘飞。但想想。刘飞的话只怕在刘书记那儿没有一点份量,要他帮自己请刘书记出面无异于缘木求鱼。
秘书长?唐逸苦笑一声。拿起了茶杯,慢慢品了一口,自己所能接触的省委大佬就这么几个,关键时刻却是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品茶,苦思无计,兰姐突然凑到唐逸身边,怯怯的道:“唐,唐主任,买菜的钱没多少了。”
唐逸“啊”了一声,这阵子倒是忘了给兰姐家用了,兰姐虽然市侩,但从来不好意思主动伸手和自己拿钱,想了想,上次给兰姐钱还是年前呢,过年用钱如流水,怕是早就花光了。
唐逸就拿过手包,随口问:“早怎么不说,你不会自己掏腰包了吧?”
兰姐脸一红,颇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过年又中饱私囊了几百块钱,却不想黑面神问出这么句话,兰姐脸皮再厚,也有些汗颜。
不管黑面神怎么可恶吧,男人最优秀地品质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那就是大气,从兰姐的角度看大气,就是在用钱上从不计较。
黑面神大方,自己也不能太过分,兰姐就讪讪的道:“还有几百块呢。”唉,那旗袍就当自己花钱作得吧。
唐逸恩了一声,就从包里翻出了一张银行卡,过年的时候唐逸从北京渣打银行将去年半年纽约大酒店几百万美金的分红取出,存到了自己工商行的卡上,又办了几张银行卡,每张存入十万,几十万不等,是准备给陈珂和小妹零花的。
唐逸拿着这张卡看了看,是十万的卡,就递给了兰姐,说:“这张卡你保存,密码五个8,以后没钱就去里面取,还有,这年过的有点忙,我倒忘了。你去年也辛苦了,从里面取两三千块当奖金吧,再取一千给宝儿,当压岁钱。”
兰姐怔住,接过卡,就有些愣神。心里更叹口气,不得不说,人家黑面神地境界自己仰望都仰望不来,作为他的保姆,自己是不是也要提高些层次呢?别老指望着买菜密个三五十块,只要将黑面神伺候好了,能一直跟在黑面神身边,自己又何必为生活奔波烦恼?
唐逸见兰姐动也不动的发呆。皱眉道:“干嘛呢?还不去监督宝儿做功课?”
兰姐这才回神,啊了一声,急急的回房,红sè高跟鞋蹬蹬蹬,小腰肢摇曳生姿,看得唐逸又一阵皱眉。
回过头,唐逸就准备拉上手包拉链。却不经意的看到几张银行卡中间夹杂着一张小卡片,顺手拿出来一看,却是春城饭店苏梅的名片,唐逸蹙蹙眉,刚想扔进垃圾桶,突然灵光一现,慢慢缩回了手,看着这张卡片陷入了深思。
琢磨了一阵,唐逸就从包里拿出电话,拨通了苏梅地号码。
“嘟嘟”两声后苏梅很快接了电话:“你好。”
“苏梅?我唐逸啊。”唐逸语tiáo尽量放的亲切些。
“啊。唐主任,你好,怎么,找我有事儿?”苏梅声音里明显有些诧异。
唐逸说:“是这样的,国际著名的旅馆联盟“金钥匙”你知道吧?不知道春城饭店有没有加入地兴趣呢?如果有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一点忙。”
金钥匙是二十年代开始出现地饭店业委托代办的组织,被誉为“万能博士”,其佩戴的两把交叉地金钥匙,意味着尽善尽美地服务,也象征着为客人解决一切难题。经过70年的发展。“金钥匙”已成为饭店服务档次地体现,高档酒店都以拥有“金钥匙”为荣,而金钥匙考察酒店入围的资格尤其严格,其时国内没有一家酒店得到金钥匙组织地青睐,但唐逸相信凭借纽约大酒店在金钥匙组织中的地位。提携个把会员还是没问题的。何况中国情况特殊,虽然酒店业刚刚起步。但经济突飞猛进,金钥匙也急于在大陆寻找合作方,建立亚洲的金钥匙联盟,酒店档次稍微差上一些也情有可原。
苏梅愣了足足有三秒,随即惊喜的道:“怎么会?真的吗?你,啊,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也由不得她不激动,春城饭店现在不过是三星级酒店,注资后的改造工作还在进行中,年末如果能顺利通过五星级评定她就已经烧高香了,突然有人提出可以帮她地酒店加入金钥匙联盟,她能不欣喜若狂吗?作为酒店业主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金钥匙的份量?而且大陆第一家金钥匙入围酒店,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国内金钥匙联盟的主导者,这前景她想想都有些幸福的头晕。
苏梅勉强压抑着激动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一再失态的追问:“唐主任,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骗我吧?”
唐逸笑道:“我从来不骗人的。”
那边就听苏梅大口喝水地声音,唐逸笑笑,倒想不到苏梅对自己的酒店这般上心。
“唐主任,说吧,你想我作什么?”苏梅是个聪明人,激动过后就知道唐逸肯定有交换条件。
唐逸笑道:“也没啥,啊,我好像听你说过,张震很想去宁边,是吧?”
苏梅就有些咬牙切齿的问:“唐主任是不想他去?”看样子以她现在的激动状态,就算唐逸要她将张震拉下马她都可能答应。
唐逸就笑:“怎么会呢?那是好事儿。”说完吐话茬儿等苏梅的反应,免得她将自己给的信号理解错误,那就弄巧成拙了。
苏梅似乎盘算了一下,就问:“唐主任是想他去?”
唐逸笑道:“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算了,我就是想起来问一声,咱还是言归正传,说说金钥匙的事儿?我告诉你都需要什么资料,寄去哪里……”
苏梅急忙说好,顿了一下就想表忠心:“唐主任你放心,我就是怎么也要挤兑他去求张……”
唐逸咳嗽一声,已经开始给她讲起需要申报的资料,其实唐逸也不大清楚,就简单应付了几句,说:“具体需要地资料我明天发传真给你。”晚上和美国联系一下就是。
挂了电话,唐逸端起了茶杯。不知道苏梅会用什么办法激张震,更不知道张震会怎么去说服张省长,这些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又琢磨了一下,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田朝明的号码。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不是?
田朝明接到电话,就笑:“怎么小逸,组织部找你谈话了吧?我可是听到信儿了,包部长准备提你去宁边?”
唐逸叹口气:“抓工业的副市长,也不知道能不能进常委。”发几句牢sāo,稍微吐露下心事,也是和上级领导拉近关系的法门。
果然田朝明就笑起来:“说起来呀。tiáo你去宁边我也不大赞成,怎么样?我给你挡下来?”
唐逸笑道:“不用了,包部长期望挺大地,我也答铀。”
田朝明就沉吟了一会儿,说:“那这样,我再想想办法,既然你决定去宁边。那就不能屈了你。”
唐逸就笑:“谢谢田叔了。”
没接到组织部地通知,倒是周六下班后接到了田卫兵地电话,邀他过去喝酒,地点自然还是天堂。唐逸知道,应该是田朝明有话说,但很多话他不好自己说出口,田卫兵就是最好地传话筒。所以唐逸当然欣然赴约。
三楼的包厢里,田卫兵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手里拎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喝着≈圆茶几上,满满摆了几打啤酒,唐逸进来就笑:“怎么?想把我guàn趴下啊?”
田卫兵萧索的摇摇头,指了指身边的沙发,说:“坐。”
唐逸坐下,接过田卫兵塞到手里地酒瓶,笑道:“又账?”
田卫兵叹口气,“被老头子骂了,说我没半点长进,要我向你学习。嘿嘿,我说,你这一来辽东,我家老头子可就咋看我咋不顺眼。”
唐逸就笑:“那你就进督查室,跟我学学。”
“得啦。我可受不了你们那一套。”田卫兵又咕咚guàn了口酒。说:“老头子说了,组织部包老头那么个心高气傲的人。见了你一面就尽替你说话,问我,你田卫兵有那本事吗?”又苦涩的笑笑,用力guàn了口酒。
难怪田卫兵有些郁闷,唐逸没来辽东前,田卫兵自觉是辽东这些高干子弟中玩儿的最好的,在辽东通行无忌,但唐逸进了省委,田朝明就看他这儿子有些不成器了,平时就喜欢拿话磕打他几句,毕竟在田卫兵面前,田朝明首先是一个父亲,也就没太顾及田卫兵的感受,令田卫兵大是憋屈。
唐逸听着田卫兵诉苦,只好劝了几句,心里却知道,田卫兵可能是有点郁闷,但现在更多的是做作,缓和自己和他的关系而已。
田卫兵拿着啤酒瓶和唐逸地酒瓶碰了一下,说:“知道不?老包在碰头会上可是拼着老命的要将你送到宁边作副市长,更说干上几个月考察一下,如果表现良好的话就提副书记,进常委,唉,和老张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唐逸就是一愕,副书记?包部长可是提也没提啊,随即就明白,和自己的谈话,又何尝不是包部长对自己的观察和考验,如果当时自己表现的极为不情愿或者找借口婉拒,那肯定会给包部长留下不好地尤逍∷低。
那边田卫兵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老张也不知道账,铁了心的反对,也难怪,他想提张震去宁边作个副市长,老包都推三阻四的,现在老包这么青睐你,他能服气?我看又是张震那小人在他耳边吹风了……”
唐逸却只有苦笑,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以去宁边作副书记的话,那真是自己期盼已久的良机,但现在很明显泡了汤。
不过唐逸却没有怎么觉得后悔,反而说不出的轻松,从自己踏入官场,所见所闻,多是互相倾轧,勾心斗角,是以自己现在做事也变得两面三刀,人前一套〕后一套,喜欢玩些小动作,小花样,却不想被包部长给好好的上了一课,明明早就想好了如何提拔自己,却不露半点口风。不期望自己的感激,只消自己踏实工作,自己呢,却是玩小花样将自己给玩弄了一番。
优秀正直地干部,却是所在多有。
这个教训自己要牢牢谨记。唐逸拿起酒杯,笑道:“敬包部长一杯。”一口气吹下去,看得田卫兵失笑:“喂,他帮你说话你就这么开心啊?”
唐逸抹了下嘴角的酒水。笑道:“是啊,很开心。”
田卫兵叹口气:“我还没说完呢。”
唐逸笑道:“结果我知道了,我和张震谁也去不成,是不是?”
田卫兵讶然看着唐逸,唐逸微笑道:“就算包部长再怎么争,田叔再怎么帮我说话,如果张省长铁了心反对的话。刘书记肯定叫停,将事情压下来,而不会交到常委会去将矛盾进一步扩大。”
田卫兵信服的点头,说:“老头子真没说错,你果然有一套。”至于是不是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喂,心情不好吧?我叫几个小姑娘来开心一下?”田卫兵捅了捅唐逸胳膊。
唐逸忙摇头:“算了,还是喝酒吧。”拿起一瓶啤酒,和田卫兵碰杯。
喝到酒酣,田卫兵突然很随意的问道:“万宝超市收入怎么样?”
唐逸脸有些红¨着酒瓶,吐字不清地说:“很不错,怎么啦?”
田卫兵呵呵笑道:“没啥,老陈说给我点股份,这事儿你知道吧?”
唐逸下意识的向嘴里guàn酒,含含糊糊的说:“不知道,我,我和万宝没关系……”
田卫兵微微一笑,抢过唐逸的酒瓶,说:“你喝多了。睡会儿吧!”站起身走出了包厢。
唐逸慢慢睁开了眼睛,心说,陈叔啊陈叔,就算我对不起你吧,以后你可就成了我的预警台。谁想动我地话。肯定拿你老人家开刀,但你放心。咱俩清清白白,我自然有办法帮你。
唐逸透露些含糊不明地信息,算是给自己弄了个风向标,虽然理论上,这风向标可能一辈子也用不到。
唐逸又想,倒是想不到陈叔玩儿的挺大,要拉两个公子入股,不过这也是商人本sè,不会轻易的将自己划到某个特定的圈圈里去。
回到家地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唐逸洗澡睡觉,朦朦胧胧被电话铃声吵醒,拉开床头柜上地台灯,看看闹钟,已经一点多了。
唐逸接通电话,苏梅妩媚的声音传来:“唐主任,睡了吧?”
唐逸恩了一声,苏梅随即懊恼地道:“对不起啊唐主任,事情没办成,刚刚张震喝多了,和我说他去不成宁边了,真地对不起。”
唐逸笑笑,说:“没事儿,你那事我接着帮你办,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成了。”
苏梅大喜,突然吧嗒亲了话筒一口,娇笑道:“唐主任想我怎么报答你我都答应。”
唐逸笑笑:“那我记下了!”挂了电话。察员开始下乡tiáo研,听取各个督察组的报告,这不,在延庆听取了派驻延庆九县督察组的工作报告,唐逸又在延庆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程建军,市委督查室主任冯凯等陪同下下九县考察。
扶贫是长期的工作,唐逸消借助中央这把火将扶贫工作烧旺,烧得深入人心,所以才大张旗鼓的派遣十几个督察组下乡,而自己更亲临视察。当然,督查室的工作也得到了省委的大璃持。
唐逸后来没再接到组织部地电话,他知道,包部长是不会和自己解释什么的,包部长心里,作为一名合格的党员干部,自然是荣辱不惊,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何况包部长想来也能猜到,田朝明会将信息透漏给自己。
唐逸一行的最后一站是延山,车队缓缓驶入延山境内,望着车窗外一块块绿油油的麦田,唐逸轻轻叹口气。
“唐主任,咱们一起搭班子的情景就在眼前啊,唉,看到延山的庄稼。我这心啊,就有些不是滋味!”程建军坐在唐逸身边,也叹息着感慨起来。
唐逸笑笑,林书记被bī走后,程建军倒是借机会挤进了延庆常委班子,不得不说。这个人钻营的本事很有一套。
黑sè桑塔纳,前排副驾驶上坐得是正处级督察专员刘建国,他听到陈建军感慨,回头笑着问:“程市长和我们主任一起搭过班子?那可真是有缘。”
唐逸笑笑:“算不上搭班子,我那时候是程市长的下属,程市长一直很关照我。”
程建军连声说惭愧,叹气道:“以前吧,我对你地一些想法理解地不透彻≌些犯错误啊!”
刘建国也笑起来:“可不是,唐主任这点我最佩服,对中央,省委文件的理解上总是比我们快半拍,开始不习惯,现在我算服了,主任。咱们督查室有句顺口溜,我说来听听?唐逸摆手,说:“不要在地方领导面前丢丑。”
刘建国哈了一声,却知道看来主任和程市长关系不铁,就忙说:“别人胡乱编的,我都不大记得了。”
程建军却是饶有趣味的道:“说来听听,当初在延山时唐主任也在老百姓口中留下了许多顺口溜呢,这些啊,都是主政一方的印记,是什么政绩啊。经济指标啊那些虚幻东西换不来的。要说,我还真地挺羡慕唐主任的。”
唐逸就笑:“程市长,你再这么说我可不和你坐一辆车了。”
程建军说:“那好,我不说,不过你得叫刘专员将顺口溜说来我听听!“
唐逸笑道:“是不是这句?跟着主任走,一切一切都会有!”
刘建国大笑:“主任,你可不把我们当跟pì虫了吗?”
程建军也笑:“这可是讥刺人的,唐主任你也太会应付我了吧?”说是这么说,倒也不再打听督查室地顺口溜是啥。
正说着话,车慢慢停了下来。唐逸蹙眉:“怎么回事?”
刘建国忙说我下去看看,推车门下车,向车队前方跑去,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他又气喘吁吁的拉开车门。说:“主任。是延山县委的同志来接您,就在前面。”
唐逸眉头紧锁:“怎么也学会了这一套。”
程建军笑道:“这是老部下爱护你。生气干啥?我想这待遇还没有呢。”
唐逸听了他的话更是蹙眉,推车门下车,就见前面走来一排人,最前面地是王涛,后面还有十几名官员,有认识地,也有生面孔,看到雷浩不在其中,常委也就王涛和焦书记,唐逸眉头这才舒展开。
唐逸就过去和王涛,焦作龙握手,唐逸在延山时焦作龙是组织部长,为唐逸出过不少力,现在已经是分管党群组织的副书记。
王涛异常亲热地和唐逸握手寒暄,说:“雷县长去南方考察项目,这一次怎么也得我尽地主之谊,好好接待唐主任。”
程建军下了车,溜达过来,听到王涛的话尾,就笑道:“唐主任可不是来吃饭的。”
王涛有些尴尬,说:“我的意思是接待唐主任地考察工作,程市长,你尽给人添堵。”
唐逸笑笑,看得出,两个人很熟。
在延山县委办公楼的会议室里,唐逸听取了延山县委关于扶贫工作的落实情况,他说话不多,只是耐心聆听,偶尔问上几个问题,却总是能问到点子上,曾经和唐逸共事过的干部不以为奇,王涛却暗暗纳罕,这个唐主任,真的像传闻一样,眼里揉不得沙子。
其实在延山作一把手作得久了,王涛能深刻体会到唐逸带给延山人的影响,大的方面就不说了,却是听说延山消费场所喜欢用吉利数字标价也是唐逸作书记时的创新,而这些细节,才更能体会到一名施政者对当地民众的影响力。
当晚,王涛在县委招待所宴请唐逸程建军一行,酒桌上气氛倒也融洽,王涛还特地叫来了陈达和陪酒,有大咧咧的陈达和,酒桌上更是热闹。
酒宴过后,唐逸就提议自己去延山街头走走。开始王涛不同意,自然是为唐逸安全着想,唐逸笑道:“延山地治安我知道,没问题的。”
程建军也说:“唐主任在延山留下了许多回忆,自己走走也好,咱们就不要扫兴了。”
王涛只好同意。但还是对陈达和道;“陈局长,你陪着唐主任走走吧,他的安全我可就交给你了!”
夜晚的延山分外漂亮,文化广场上灯柱璀璨,金融街林立的高楼星光点点。
走在宽敞地大街上,唐逸欣赏着延山的夜景,心里,有说不出的欣慰。这些,是自己带给延山的。
陈达和似乎知道他的心情,跟在后面慢慢溜达,并不说话破坏唐逸地兴致。
唐逸渐渐走入老城区,不知不觉就到了夜朦胧酒吧前,看着闪烁地霓虹,唐逸问道:“现在生意怎么样?”陈达和呵呵一笑:“还好吧。不过县城重心向新城区倾斜,对它肯定是有一定的影响的。”
唐逸微微点头,说:“你回去吧,我去里面看看,”
陈达和琢磨了一下,笑道:“我在外面给你站岗。”
唐逸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举步进了酒吧。
舞台上,女歌手轻歌曼舞,大堂坐满了人。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唐逸直上二楼,姚小红笑盈盈站在二楼楼口,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向长廊里一指,“8号房。”
唐逸微微点头,就走了过去,推开包厢门,进去,又急忙将门关好,灯光昏暗。还在他适应光线地时候一条香软火热地身子已经扑进了他怀里,接着耳朵一热,已经被齐洁红chún噙住,唐逸猛地抱住她,手。开始探索她性感的躯体。
喘息。漏*点……
良久后,唐逸才将满腔火热发泄。慢慢瘫坐在沙发上,齐洁伏在他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淡紫地衬衫摊开,xiōng罩散落,傲然廷的酥xiōng时隐时现,白sè牛仔裤被扒到腿弯,曲线优美的雪白翘臀在暗灯下更增添了说不出的诱惑。
唐逸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子,笑道:“今天你的打扮怎么这么规矩?一点也不妖!不好!”
齐洁喘着气,动都懒得动,轻声道:“我……我怕爸妈骂我……”
唐逸哈哈一笑,又抱紧了她。
当齐洁听说唐逸这周要下乡,双休日可能休不成时就有了主意,和唐逸约好在延山见面,她顺便过来见见父母军子还有小红。
过了一会儿,齐洁轻声说:“老公,我想将夜朦胧重新装修一下,就算在老城区,我也想它成为延山最豪华的酒吧,最有档次地歌舞厅。”
唐逸一笑:“咱俩真是心意相通,我刚也有这想法,这里,可是承载了你和我太多的记忆,不能让它没落下去。”
齐洁轻轻点头,泪水慢慢淌出,不管距离如何遥远,时间如何改变,他,永远是最了解自己的人。
唐逸抹着她的眼泪,笑道:“哭,哭,就知道哭,再这样非把我这老公哭跑不可,不知道我最不会哄女孩子吗?”
齐洁张开贝齿在他xiōng口咬了一口,轻哼道:“哄你老婆你肯定没意见。”
唐逸嘿嘿一笑:“你可不就是我老婆吗?”
齐洁妩媚的白了唐逸一眼,虽觉得爱郎渐渐有口花花的趋势,但听在耳里,却是极为受用。
唐逸惬意的感受着齐洁坚挺而又柔软的双峰挤压在自己xiōng口的感觉,一边问:“三十一号你的生日,想要什么?”
齐洁毫不思索:“你!”
唐逸忍不住撇嘴:“你就不能让我意外一次啊,我就知道你会是这答案。”
齐洁格格笑着抱住唐逸:“我笨嘛!你有个笨情人不好么?”
唐逸头皮就有些麻,干薪声,不敢再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