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没有兴趣,不好意思,我在等我朋友,请你离开!”
对方越往苏牧婉身边挪,苏牧婉只觉得一阵难受,越往另一边躲,态度坚决的拒绝道。
她知道,酒吧里很多男女,一看对眼了,出了酒吧,两人直接到酒店约,但是她对这种事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刚结婚的时候,沈小柯劝她也可以试试onenightstand的生活,一夜过后,谁也不用负责,她想都没有想的就拒绝了。
即使陆景年对她再差,她也绝对不能在婚内出轨,这是她的原则。
“可是我对你很有兴趣呢?而且你要是真的不想这种事情,你怎么会一个人在酒吧呢?”
坐在旁边的男人,朝着苏牧婉抛了一个媚.眼。
“我在等我朋友。”苏牧婉从高脚椅上下来,刚想走,身后的男人追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肘。
“别急着走嘛……我们再聊一聊,也许你就会对我有兴趣了呢?”男人挑了挑眉,声音暧昧至极。
两人在酒吧里推推拉拉,这样的事情,平时在酒吧里司空见惯,并没有人会关注。
然而,从二楼的贵宾包厢里,走下来一道修长的身影,穿着名贵黑色手工西装的男人,在看到吧台,苏牧婉和另外一个陌生人拉拉扯扯时,脸色都绿了。
跟在男人身后的助理齐晟,顺着总裁的视线看过去,注意到是总裁夫人时,心里暗暗一惊。“总裁,是夫人……”
陆景年幽深的目光,紧锁着苏牧婉,恼火的要气炸了。
这个死女人,先前在陆园,就一口一个要和他离婚,现在还没有到晚上呢,就迫不及待的跑到酒吧,和别的男人调.情!@^^$
陆太太,你真是好样的!
陆大总裁几步走下楼梯,强大的气场,森冷、危险的气息,一步一步的靠近吧台的两人。
齐晟跟在总裁后面,险些被陆景年冰冷的气息,冻成冰块。
然而,苏牧婉只想立即摆脱面前这个纠缠自己的男人,并没有察觉到陆景年的靠近。
苏牧婉被男人逼急了,嗔怒道,“先生,请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你叫啊……到时候叫了保安,我就说你是我老婆,我们俩在吵架,谁会管别人夫妻间的私事呢?”
男人理直气壮的道。
“你!”苏牧婉捏了捏拳,声音气的发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当然是和你处一处……要是合适的话,我在酒店里有长期的套房。”男人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苏牧婉皱了皱眉,对面前这个男人的行为,已经到了深恶痛疾的地步。
正想开口,面前的男人,忽然被两名高大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的拽住手臂,从地上架了起来。
一双脚在半空中乱蹬,男人紧张的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赶紧放开我!”
黑衣保镖完全忽视了他的喊叫,把他高高的架着。
苏牧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一回头,就见到陆景年,黑着一张俊脸,危险的站在她身后。
她吓了一跳,“陆……陆景年……”
好半天才念出了这个名字。
陆景年怒火冲顶,没有理会苏牧婉,走过去,一拳头狠狠的砸在被保镖架着的男人脸上。
“你tm连有夫之妇都敢勾搭,找死么?”说着,陆景年又给了对方一拳。
对于这种缠着苏牧婉的苍蝇,他看着都心烦。
“什么有夫之妇,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知不知道爷是谁?这片地都是我的,那个女人是我的老婆,你们管得着吗?”
男人被打的鼻血直流,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壮着胆子,大喊着嚷嚷道。
“她是你的老婆?”陆景年的脸色更黑了,都已经发展到暧昧的互称呼老婆,老公的地步了。
陆景年扬起手,又是一拳头落在了对方的脸上。
此时,吧台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视线,纷纷将目光伸向这边。
苏牧婉抿紧唇畔,不想把事情扩大,伸手扯了扯陆景年,“好了,陆景年,你到底做什么?”
陆景年回眸,望着女人抓着他衣袖的手,她的话,落在他的耳朵里,她就是在为面前这个男人求饶。
苏牧婉被他的眼神吓的退了一步,收回了双手。
陆景年搓了搓刚才打人的拳头,恶狠狠的瞪着苏牧婉,咬牙切齿。
“苏牧婉,你是在同情你的奸.夫吗?你还真够不要脸的,居然公然在酒吧里,和别的男人搭.讪?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是不是我再晚出现一刻,就要在酒店的房间里捉奸在床了!”
对于对方不分青红皂白的扣帽子,苏牧婉先是愣了愣,尔后也有些怒了,没好气的道,“陆景年,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龌龊?还真是新鲜,一个妻子说丈夫龌龊,那你这个做妻子的又好到哪里去呢?婚前失.贞,婚内出轨,苏牧婉,就算你再不想要陆太太这个身份,我也绝对不允许你抹黑了我陆太太这个名声。”
男人朝着她大声的吼,额头上青筋一根一根的突起。
“陆景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苏牧婉心里,一千个,一万个委屈。
结婚两年来,陆景年在外面莺莺燕燕,桃花不断。
他就可以这样毫不顾忌她这个妻子的想法,现在来兴师问罪的人,反倒成了他!
而她,却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罪人。
“我胡说八道,那这个男人是什么?他就是你出轨的证据!亏的爷爷那么信任你,那么喜欢你,你对的起他老人家吗?”
陆景年偏过头,看向被保镖架在半空中的男人,眼神如同淬了冰刃,恨不得把对方剁了。
“陆景年,你说够了没有!你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总是以为你认为的是对的,其实一直以来,你错的离谱!”
苏牧婉眼眶红了,晶莹的泪珠凝在眼眶,就是落不下来。
十年之前,陆景年就错了,他错把她以为是姐姐
两年前,他更是大错特错,错以为是姐姐和他发生了关系。
“我错的离谱?呵!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当初答应了爷爷,娶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尤其是,你tm就算要出轨,也找个好一点的吧?在酒吧里,找个这样的小白脸,呵!”
陆景年轻蔑一笑。
“好啊,随你怎么想!你爱这么觉得,那你就继续这么认为,我就是水.性杨花,我就是不要脸,好了吧,满意了吧?陆景年。”
苏牧婉的心抽痛着,仿佛在被人凌迟着。
在他眼里,姐姐是那样的高贵,美丽,善良,而她就那样的不堪,丑陋,恶毒!
她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一旁被架着的男人,听清楚了事态,原来面前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夫妻,他连忙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这是你们夫妻间的私事,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也是无心之失……”
陆景年冷着一张脸,丢给齐晟一个眼神。
两名黑衣保镖,立即架着大喊大叫的男人,出了酒吧。
“你要把他怎么样?”苏牧婉皱了皱眉,即使她也讨厌那个男人,但是没有理由无缘无故让别人受到牵连。
“怎么?心疼你的奸.夫了?这是你们第几次见面了?接吻了?上.床了?”陆景年冷冰冰的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往苏牧婉的心尖上扎。
“陆景年,我不想和你吵!”苏牧婉咬牙。
“不想和我吵,一心担忧你的奸.夫才是真的吧?和他在这里偷偷约会几次了?”陆景年冷哼道。
“我根本不认识他,什么奸.夫,你不要胡说了!”苏牧婉气急了,胸口上下的起伏着。
“不认识,就在酒吧拉拉扯扯?不认识,就在酒吧里约会?苏牧婉,你当我是傻子?”
陆景年逼近她,危险的气息,包裹着她。
“你别靠过来,走开!”苏牧婉一边往后退,一边伸手推开陆景年。
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的被陆景年攥住,只听到男人冷冷的笑着,“对你的丈夫就是推开,别靠过来,对那个奸.夫,就是亲密的拉拉扯扯,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究竟是谁的太太?”
苏牧婉被他逼到墙角,后背贴着墙,一颗心高高的悬起。
她知道,陆景年这次是真的在发怒了。
每次他发怒的时候,都恨不得对她说出,这世界上,最恶毒最恶毒的语言。
“那陆景年,我问你,在你心里,真的有把我当做陆太太吗?”她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陆景年在她的眼睛里,也被水雾冲散的模糊了。
做了两年的陆太太,可是陆景年,他的丈夫除了讽刺她的时候,会喊她陆太太,他的心里有把她当陆太太吗?
陆景年深深的看着她,看到她含在眼眶的泪,他的心翻搅着,也跟着疼了起来。
捏起的拳头,忽然抬了起来。
一阵凶猛的拳风扑面而来,苏牧婉吓得把头一偏,男人的拳头砸在了女人后背的墙壁上,几乎在墙上凿出一个窟窿。
苏牧婉吓坏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红着眼眶望着陆景年。“陆景年,我怕了你好不好?你饶过我好不好?”
即使在陆景年面前,她总是装的毫不在乎,装的没心没肺,装的张牙舞爪,把自己包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刺猬。
但是,从心底深处,她是惧怕这个男人